
文|星海
编辑|星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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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征方腊,梁山108将折损70人,尸横遍野。可就在大军开拔前,有6个人以各种理由脱离了队伍——公孙胜、安道全、萧让、金大坚、皇甫端、乐和。
这6人后来都活得好好的。巧合?我不信。翻遍他们的经历,我发现了两个被忽视的共同点。
六人离队始末
先说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实:
梁山好汉征辽国,毫发无伤;征田虎、王庆,也没死几个人。可一到征方腊,突然就死了70个?
这不对劲。
展开剩余93%更不对劲的是,偏偏有6个人,在这场"绞肉战"之前,找各种理由溜了。
走得最早、也最决绝的,是入云龙公孙胜。
公孙胜是什么人?梁山排名第四,元老级人物,当年跟晁盖一起劫生辰纲的老班底。他会的那套呼风唤雨的道术,整个梁山独一份。
高唐州之战,宋江被高廉的妖法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直到公孙胜出山,才一举破敌。可以说,有公孙胜在,梁山的战斗力能翻一倍不止。
但就是这么重要的人物,在征完淮西、大军回京驻扎东京城外时,突然向宋江告辞。
理由是什么?
他说,师父罗真人当年给过八字真言:"逢幽而止,遇汴而还。"现在到了汴京城外,师命难违,他要回蓟州修道侍母。
宋江苦留不住,只能放人。
你信这个理由吗?我是不信的。
公孙胜真要走,早就走了,何必等到这个节骨眼上?他分明是看透了宋江的路线走不通,一直在等一个体面离开的机会。
师父的那八个字,不过是给他一个台阶下罢了。
说白了,晁盖死后,梁山就不是他的家了。
公孙胜走得主动,安道全走得就"被动"多了——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。
征方腊前夕,宋徽宗突然下旨,把这位神医调入太医院。理由是皇帝身体不好,需要高手伺候。
宋江能说什么?天子诏命,不敢不从。安道全就这么被"借"走了。
但你仔细想想,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太巧了?
大军马上就要开拔,皇帝偏偏这时候想起来要神医?与其说是皇帝需要,不如说是有人在保他。
安道全从一个江湖郎中,摇身一变成了金紫医官,既躲过了战场上的刀光剑影,又捞到了朝廷的铁饭碗,你说他亏不亏?
萧让被蔡京截胡,走得更有意思。
这位"圣手书生"有什么本事?擅长模仿苏、黄、米、蔡四大家书法,尤其写得一手蔡京体,以假乱真。
太师府正缺这样的人才,蔡京开口要人,宋江能不给?
萧让就留在京城当了门馆先生,从此远离战场,专心给蔡太师代笔写信批文。
金大坚是刻印的高手。朝廷需要镌刻碑文印章的能人,他被召入宫中为官,也没去征方腊。
皇甫端更绝,他是个兽医。
梁山马军几千匹战马,全靠他照看。但你让一个兽医去跟方腊的大将单挑?这不是开玩笑吗?
朝廷正好需要人照料马匹,皇甫端顺理成章被留在京城。
最后一个是铁叫子乐和。
这人精通音律,"诸般乐品学着便会"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朝中王都尉想听曲解闷,把他调入麾下。
你看,6个人,5个被朝廷调走,1个主动离开。
表面上看,是朝廷爱惜人才,不舍得让他们上战场送死。
但你换个角度想想,这何尝不是朝廷在瓦解梁山的技术力量?
征方腊要死人,这些技术型人才死在战场上太可惜。不如留在京城,为朝廷所用。反正梁山那帮武夫,死多少都不心疼。
两个被忽视的共同特征
说到这,你可能会问:凭什么是这6个人?梁山108将,为什么偏偏他们能脱身?
我翻了翻他们的背景,发现了两个被大多数人忽视的共同点。
第一个特征:他们都有稀缺的专业技能。
你看看这6个人都会什么:
公孙胜会道术,能呼风唤雨;安道全懂医术,能起死回生;萧让精书法,能以假乱真;金大坚善镌刻,精工细作;皇甫端通兽医,专治马病;乐和擅音律,诸般乐品学着便会。
这些技能有什么共同点?不依赖战场。
换句话说,他们的本事在哪里都能用,不一定非得在梁山。
你再看看其他好汉:林冲会什么?使枪。武松会什么?打架。鲁智深会什么?抡禅杖。这些本事,离开战场就没用了。
但公孙胜这6个人不一样。
皇帝身体不好,需要安道全;蔡京写信批文,需要萧让;御前刻印,需要金大坚;朝廷养马,需要皇甫端;王都尉听曲,需要乐和。
他们在哪都是香饽饽,根本不愁没饭吃。
这就引出了第二个特征:他们与梁山的联结最弱。
什么叫"联结最弱"?
你想想梁山那些核心人物:李逵是宋江的"铁粉",吴用是宋江的军师,花荣是宋江的拜把子兄弟。这些人跟宋江绑在一条绳上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还有一些人,比如林冲、武松、卢俊义,他们是被逼上梁山的,身上背着命案,官府绝不会放过他们。就算想离开梁山,也没有去处。
但公孙胜这6个人呢?
他们上梁山,多是机缘巧合,跟官府没有血海深仇,跟宋江也没有生死绑定的关系。
公孙胜是晁盖的人,晁盖死后他就想走;安道全是半路加入的,跟梁山元老没什么交情;萧让、金大坚、皇甫端、乐和更是边缘人物,在梁山的存在感本来就不高。
说白了,他们从来就不是梁山的"核心圈子"。
正因为如此,他们始终保有"另起炉灶"的资本。当征方腊的号角吹响时,第一层人马冲在最前面,第二层人马无路可退,只有第三层人马拥有"选择"的余地。
公孙胜选择了师命,其他5人被朝廷"选择"。
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,他们都成功脱离了那场绞肉战。
你可能会说,这也太巧了吧?6个人,恰好都有专业技能,恰好都跟梁山不紧密?
我告诉你,这不是巧合,这是因果。
正是因为他们有专业技能,所以不需要靠梁山混饭吃;正是因为不需要靠梁山,所以跟梁山的联结就弱;正是因为联结弱,所以关键时刻才能全身而退。
这6个人的命运,从他们上梁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。
梁山的隐性分层
现在我们把视野拉大一点,看看整个梁山的结构。
你以为梁山108将是铁板一块?大错特错。
从一开始,梁山内部就存在明显的"身份分层"。这种分层,在征方腊时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第一层,是宋江的"死忠"。
李逵、吴用、花荣,这些人跟宋江一条绳上的蚂蚱。招安也好,征方腊也好,他们跟着宋江走到黑。
最后结局如何?
李逵被宋江用毒酒毒死——宋江说,我死了怕你造反,坏了我的名声,所以拉你一起走。
吴用、花荣在宋江墓前上吊自尽——大哥死了,他们活着也没意思。
这就是"死忠"的下场。跟得太紧,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。
第二层,是"无路可退"的好汉。
林冲被高俅害得家破人亡,老婆都被逼死了;武松杀了人,成了通缉犯;卢俊义被吴用设计陷害,有家不能回。
这些人就算想离开梁山,也没有去处。
官府不会放过他们,社会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。他们只能跟着宋江打仗,打到死为止。
征方腊时,林冲中风瘫痪,没多久就病死了;武松被包道乙砍断左臂,成了废人。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也付出了惨痛代价。
第三层,就是公孙胜这6个人代表的群体。
他们与梁山的联结最弱,同时又因为专业技能而保有"另起炉灶"的资本。
当征方腊的号角吹响时,他们拥有选择的权力。而选择的结果,就是全身而退,善终收场。
你看出规律了吗?
跟梁山绑得越深的人,付出的代价越惨;始终保持距离的"局外人",反而成了少数幸存者。
再看看征方腊的惨烈程度,你就更能理解这个规律了。
马踏身死10人:宋万、焦挺这些人,在乱军之中被马踩死,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中箭飞石火炮而亡18人:张顺单凭一股冲动潜入敌军,惨死于涌金门下。
交战中身死18人:双枪将董平左臂受伤还要硬撑,最后被张韬一刀剁成两段,连全尸都没留下。
中埋伏牺牲6人:解珍、解宝兄弟立功心切,冒险探路,从百丈高崖坠下身亡。
患病和落水而亡17人:杨志病死于丹徒县,张横病死于杭州城。
70条好汉的命,就这么没了。
而那6个早早脱离队伍的人呢?
公孙胜回蓟州老家,一边修道一边侍奉老母,逍遥自在;安道全在太医院当御医,锦衣玉食;萧让在蔡京府上当门馆先生,舞文弄墨;金大坚、皇甫端、乐和也都在朝廷谋了差事,各有各的活法。
你说,这6个人是不是梁山最聪明的人?
他们早就看透了一个道理:宋江的"招安梦"是一条死路。
梁山好汉征辽大胜而归,朝廷是怎么对待他们的?众兄弟皆是"白身",连入京玩赏的自由都没有。
吴用当年评价高俅手下那十个招安武将时说了一句话:"那十节度已是背时的人了。"
可他没想到,征方腊时的梁山众人,又何尝不是"背时的人"?
朝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重用他们,只是把他们当成消耗品。征辽、征田虎、征王庆、征方腊,一轮一轮地打,打到死为止。
公孙胜这6个人,显然是看透了这一点。
他们没有跟宋江翻脸,但也没有把自己绑死在这条船上。等到关键时刻,他们找了个体面的理由,全身而退。
这不是背叛,这是自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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